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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嘭！

    和白天天对了一拳，娲女陡然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    不好！

    她没想到石红能恢复的这么快。

    刷！

    光束擦着娲女的脸蛋射过，留下一道不浅的血痕，若非她躲得快，脑袋都被射穿了。

    该死的！

    娲女的面孔变得阴沉之极，便是美貌也显得狰狞起来。

    她摸了摸脸颊的伤口，晃过白天天的攻击，陡然一声长啸。

    娲女的形体开始发生变化。

    一条长长的布满鳞片的蛇尾，出现在双腿原本的位置。

    而她的气息，也随着蛇尾的出现暴涨。

    “什么，你是羲族余孽，怎么可能？！羲族不是灭绝了么？”白天天震惊的叫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羲族？”石红脑子转了转，在他脑子里贫乏的天灵世界资料中，并没有关于羲族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灭绝？那也是拜你们人类所赐。”娲女怒而大小，不再伪装的她，面对两个人类，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怨毒之意。

    “哼，羲族残暴，以各种高智慧生物为食，我人类联合各大种族剿灭羲族也是替天行道。若非你羲族作恶多端，为何大家都欣然接受我人族的邀请，联手灭你羲族？！”白天天说得大义凛然，就是他的提体型配不上他的风范，一双小眼睛再怎么怒瞪着也睁不大。

    石红听出来一些信息，这羲族竟然是以智慧种族为食物的，也就是说——人类、鲛人这些都是他们的盘中餐，这是将自己凌驾于各大智慧种族之上么？

    若是如此，倒是灭绝的不冤。

    娲女秀美的脸蛋柳眉倒竖，怒道：“我羲族本就是天灵世界的主人，在你们这些所谓的智慧种族还是蒙昧时代时，我们就已经统治这个世界了。若非我羲族的帮助，你们进化为智慧种族的又岂会有这么快？”

    石红又纳闷了，“羲族竟然还做过这些事？为什么？为什么这个种族要帮助其他智慧种族进化发展，又为什么帮了之后要将他们作为食物？奇怪？”

    很快，白天天的话语便为他解惑。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曾在宗门典籍上看到，曾经各大智慧种族确实感念你们羲人一族的帮助，并将你们视若神明，无论你们羲人一族去到哪一种族境内，都会被奉为上宾。那时各大种族和平共处，共奉羲人一族为上族，天灵世界一片祥和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这一切都在你们羲人一族的阴谋暴露后荡然无存。”

    石红的耳朵高高竖起，听着这在天灵大陆也少为人知的秘辛。

    若非白天天身份特殊，若非石川门虽然宗门势力不大但却足够古老，根本也不可能记载这段上古秘辛。

    白天天继续说道：“实际上，你们羲人一族培养出其他智慧种族只是为了‘道’——”

    道？

    什么意思？

    石红感觉自己有些听不懂。

    “每一个智慧种族都是夺天地造化而生，我们的基因深处天生就镌刻了宇宙的某一种‘道’，你们其实就是将我们当做牛羊饲养，食用我们，从我们的基因中提炼出这种道，以补充你们自己的‘道’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这就是你们羲人一族着力培养其他智慧种族的原因，是你们羲人一族所想出的捷径之道。

    “但，这也是一条邪道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又有什么资格怪罪我们联合起来，灭了你们？”

    娲女耐心的等待白天天说完，才道：“说的好听，你们饲养牛羊为食，我们羲族饲养你们智慧种族为食，有什么区别。唯一的区别就是成王败寇而已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娲女再次动手了，刚才她听白天天说了那么多，就是为了酝酿出这一击。

    一根尾巴尖骤然出现在白天天的视线之中，霎时充塞了白天天整个视线，至大，至多，至胜。

    嗖嗖嗖的指锐风从每一个角度打来，无常无定，轨迹亦如羚羊挂角，不着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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